丘建生这会儿看起来,手法相当的专业。
尽管苗鹏的手已经折断了,但是他还是很谨慎地把他的裤子脱了,然后用裤子将他的手反着绑紧,接着又脱下了他的秋裤,绑住了他的双脚。
确定他没法再动之后,又用藤条加固了一圈。
忙完了这一切之后的丘建生,微微地略带着气喘。
看着狼狈得无以复加的苗鹏,叹了口气,轻声细语地道:“你这会儿心里应该非常的恨我。”
“但是,没办法,胜者为王败者寇……对了,其实我还有个身份都没告诉你。”丘建生淡淡地说道,“我在情报部之前还跟过一个人,那个人别人都叫他苟总监,当然,他还有一个外号叫阿狗,也有人叫他疯狗。”
“是个审讯专家,你应该很了解吧?”
丘建生看了看苗鹏,苗鹏的脸皮正在抽搐,暮色的映衬下,显得特别的狰狞。
也不知道是害怕,还是因为疼痛。
“那年我们在非洲,抓了个混蛋,后来我们想要问问他同伙的藏身之处,他不是太配合,所以我们只能用刑了。”
“那个,拔指甲,对,就是用老虎钳夹住指甲末端,然后手指头也用老虎钳钳住,然后两个人就慢慢地用力,直到指甲和手指头分离开来……血淋淋的,有点恶心。”
“指甲还没脱落,那个犯人裤子就全部尿湿了。”丘建生一脸心有余悸的模样回忆道,“最终那个人承受到第三个手指头的指甲被抽掉……当然……中间也就昏死过去六次。”
“实际上,还有剩下的招术都还没使用……比如适合在荒山野外干的,把你最后这条内裤脱了,然后点一盆火,慢慢地烤你下身那根东西……”
“我只知道,联系我的那个人叫殷同,至于她真正身份是什么,我一无所知……”苗鹏闭上双目,绝望地回答道。
“那你们是怎么联络的,有没有同伙?”丘建生慢悠悠地问道。
苗鹏哽咽了一下,看着丘建生:“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我要杀岳敏?”
丘建生摇了摇头:“真不是……但是我是很早进女娲集团的那一批人……”
他矮下身子,盯着苗鹏:“你态度诚恳点,会少很多痛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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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全招了。”潘宁宁拿着手机,看着张扬,略显疲惫的俏美脸蛋上挂着一抹惋惜的神情,“只可惜,他只知道联系他的人叫殷同,缅国翡翠商人,而这个殷同很显然只是一个假身份,我们根据他们的联络方式,查了这个殷同的底细,发现他和很多人都有联络过,经过重重的筛选,我们锁定了几个嫌疑对象,其中有一个叫阮蝶。”
“常字辈,应该是白宗望身边的人,安南籍,这次来BC县,她也跟着过来了。”
“只不过,这些都只是猜测,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苗鹏和阮蝶有直接联络,而且,苗鹏杀害岳敏后,阮蝶便再也没有和殷同联络过。”
“死无对证。”张扬皱眉道。
“白宗望这种老江湖,又怎么可能轻易给我们留下把柄。”潘宁宁摇了摇头,“不过这件事倒是让我们吸取了教训,借着这个理由,集团核心部门的员工,都被要求重新进行忠诚度检测。”
“结果倒是抓出了十七名不怀好意的中层管理人员,而白虎门的人就有四人,如果不出意外,他们应该是全军覆没。”
“至于警方那里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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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警方那里,因为苗鹏的口供,承认自己是受了境外人士的控制,故意奸杀岳敏,陷害女娲集团,所以张扬已经被摘得一干二净。”
常蝶看着仰躺在沙发上,眼皮都没张开的白宗望,压低声道。
“你和殷同之间的联系通道,切断了没?”白宗望抬起眼皮,看向常蝶开口问道。
常蝶点了点头。
“抹得彻底一点。”白宗望直起身子,脸色显得相当的疲惫,“差不多该走了。”
“宗主,您不是答应京城那位……至少在订婚宴举行之前,把张扬拖在这里吗?”常蝶压低声问。
“我是答应了。”白宗望笑了笑,“可是,你看看现在这盘棋,岳安峰成了个废物,苗鹏这个棋子也走死了,我们就差老底儿被人给掀了,我们还能怎么办?”
常蝶低声附和了一下:“这个张扬着实可恨。”
“小看了他们情报收集能力了。”白宗望叹了口气,想了想,有些苦涩地说,“侃儿的仇,恐怕是难以亲手报了。”
伸手摊开桌面上一堆的纸质材料,白宗望眼皮又怂拉了下来:“你看看……天润国际SG,高鑫基金,白悦集团……我们的核心产业,在女娲投资集团的一番冲击之下,全部都是暴跌,这就意味着,人家把我们白虎门的底儿全都给挖出来了,知道这几天我们损失多少钱吗?十七个亿。”
“十七个亿啊。”白宗望咳嗽了好几声,“这才刚开始。”
“所以,我们有什么理由还要继续玩下去?”白宗望看着常蝶,“我们要承认失败,对了,把我们的损失列一份报表,弄得越惨越好。”
“宗主,您这是?”常蝶柳眉微微一蹙,她都有些怀疑这位宗主大人,是不是有些精神失常了。
“放心,我没毛病。”白宗望摆了摆手,“你以为我们这一次栽了这么大的一个跟斗,就真的翻不了身了?”
常蝶忙摇头。
“哼,真要用尽全力去拖着张扬,我白虎门倒也不是没有这个能力。”白宗望冷笑道,“只是我们这么做,那才是真正的傻子。”
又咳嗽了几下,伸手拿过常蝶递给他的水,喝了一口:“这会儿让张扬赶去京城,我们才能看好戏啊。”
常蝶眼睛一亮:“您的意思是,让京城那位,直接对付张扬?”
白宗望冷笑:“我们损失这么大,已经尽力了,难道我们要为他们拼到家破人亡?”
“他想让我们白虎门和女娲集团拼得你死我活,我们就不能让他们也拼得你死我活吗?”白宗望冷笑道,“上位者都想把别人当棋子来使,殊不知棋子也有棋子的尊严。”
“我倒是想看看,如果张扬把那位的婚事给搅黄了,会不会出现一幕天雷地火的惊艳大戏。”白宗望喝了口水,似乎舒缓了许多,又躺了回去,看着天花板,“女娲集团怼上那位,可能才算是针尖对麦芒吧,我们落幕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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