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雪给的进度来看，闪灵勉强能够在元旦之前首飞成功。
说勉强的原因是，各项进度都已经完成了，地面技术验证也没有发现问题，但是这毕竟是一架大型的无人战斗机，技术超群。
此前华夏国的军工企业除了J-20之外，也从未造出如此高性能的战机出来，更别提飞上天空了，XA-5综合性能和闪灵相比，差了整整一代。
对于女娲集团来说，这更是首次尝试，所以尽管信心十足，但是飞机没有飞上天的那一刻，谁也不敢保证。
首飞安排的时间在十二月二十八日，张扬和乔希儿回国后，也只有一两天的时间了。
如果首飞失败，那么女娲航空工业也不会有第二次的机会。
对于张扬来说，赌约也就输了。
至于张扬自己，说实在的，尽管他知道系统给的资料肯定是没问题的，但是技术资料是技术资料，实际打造出来的产品能不能正常使用，那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要问他有没有信心。
他的答案也只有一个，没底。
能给他信心的只有邓云。
不过老头子已经好几天没给消息了，上官雪说，邓云这几天一直在忙，就只差睡在闪灵边上了，问了，邓云给出的答案都是肯定的。
于是如此，张扬也只能相信了。
报表看完，天也基本上黑了。
吃了晚饭，颜可卿主动给张扬打了个电话。
当然是关于HXCPT的事，他是专门道歉的。
并购失败，对于高腾的损失也是巨大的，除了前期投入的损失之外，更大的问题在于他们使用了很多来自HXCPT以及GD的东西，如果这些产品也被波及的话，那问题就严重了。
接下去他们面临的经济危机将会更加严重。
尤其是那些供应商和银行，对高腾的信心只会减分。
不过颜可卿倒也是一条汉子，主动提出了解约。
本来融资就是为了并购HXCPT顺便解决债务危机的，但现在看起来，不是考虑解决债务危机的问题了，现在是要考虑如何保住高腾的问题了。
张扬告诉颜可卿，协议既然签了，那就是协议，让他大可放心，而且还告诉颜可卿，如果有人要出手高腾的股份，女娲集团愿意接手。
乔希儿没有去自己的房间。
两人是名正言顺的男女朋友，所以睡一个房间也很正常。
白日里的遗憾，晚上自然是补上了，顺带的挣了足足六个积分。
乔希儿累得没法再看报表了。
两人靠着床，说着话。
乔希儿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，猛地转头看着张扬道：“给老师打电话过没？”
“为啥？”
“收购高腾股份的案子是老师主导的，而如今高腾收购HXCPT失败，我担心老师会不会心里不舒服？”
张扬闻言，笑了笑，伸手搂住她，淡淡地说道：“你如果投资失败，你觉得我会怪你吗？”
乔希儿摇了摇头。
“那不就得了。”张扬盯着天花板，幽幽地说道，“就算把整个女娲集团都赔了，大不了从头再来就是，我们之间，还需要想太多吗，很多话一切尽在不言中，老师知道我不会怪她，她也知道我懂她，所以没必要专门为这件事去额外说什么。”
乔希儿闻言，有些羞愧地搂紧了张扬：“是我想多了，谁让你不把老师尽快给拿下。”
张扬瞪着她：“你怎么知道我没把她拿下？”
“看吧，这句话就暴露了。”乔希儿拧了张扬一把，“秦小萌都被你睡了，却唯独一直没去碰老师，你有些过分啊。”
“等等，你又是怎么知道我把秦小萌那个啥……啥的。”张扬一阵大囧。
“女人在观察这些东西的时候，比你们男人厉害多了，换做其他时候，今天秦小萌过来的时候，你肯定是大大咧咧的让她看，但今天你显得有些尴尬，这说明了什么？”
张扬只能耸耸肩，朝她竖起一根大拇指。
“接下来，准备怎么安排她？”乔希儿问。
“先放在身边吧。”张扬说道，末了补充了一句，“现在还不知道谁把她派来的。”
“嗯？”乔希儿闻言，美眸一溜圆，“你怎么确定的？”
“直觉吧。”张扬当然不能告诉她真实原因，反正这也差不多，“不过你别表现得太明显了，尽量自然一点，目前也不知道她有什么目的，所以放在我身边最安全。”
“会不会太危险了，毕竟她身份不明。”乔希儿担忧地说道。
“你不相信她，难道还不相信我的实力？”
乔希儿剜了他一眼：“不就是把她睡服嘛。”
“难道除了睡，我就没有其他优点？”张扬瞪着乔希儿。
“有，器大活好，技术很好，口活不错，时间持久……”
面对这种人，只能再度把她睡一次才能解恨了。
反正张扬现在是要多挣分数的。
他已经查过了，光是一整套完整的真正第一代AI智能飞控系统，要一百四十分的系统积分，而之所以要耗费这么多积分，原因就在于新技术太多，那些新技术又需要系统积分去购买。
比如说第一代集成的智能AI芯片技术，智能飞控系统集成等等。
一百四十分啊，张扬真心感觉肉痛。
不过想了想，现在已经六百多分了，放着也是放着。
而且这些新的技术里，其实有很多东西可以运用到其他领域里面去。
大不了，自己多在床上多努力努力就是了。
心一横，加上被米国人恶心了一把，张扬几乎没有太多的思考，就拿下了整套的智能AI技术加飞控系统集成技术。
不过出乎张扬自己意料的是，获得这一整套技术的时间，大出他自己的意料。
因为内容太大，尽管也是中级脑域开发能力了，但这也几乎消耗了快两个小时才接受完所有资料。
所以可想而知，这些资料如果要传给其他妹子来执行的话，问题还是挺大的。
而且事后问题也来了，资料是弄来了，然后要传给谁呢？
目前而言能比较无障碍接受这些资料的，毫无疑问是许丹露，她确定为F级补星使，乔希儿、杨静基本也可以确认，蔡冰应该也是。
但是她们身上的任务太繁重了，张扬不可能再把第一代智能飞控系统的里的AI技术弄到她们身上去。
至于人选嘛，其实合适的倒是有仨个。
一个是秦小萌，她现在负责和高腾接洽，而且还是补星使。
但是问题是，她现在身份不明，忠诚度更是相当地渣，这就让张扬把技术扔给她处于一种怀疑的态度。